光明纺织厂是两江市重点企业,厂长吴铭章是解放前是地下党,两江市解放时是他带领着厂里的工人挫败了国民党毁厂的计划,完好的护下了光明厂的厂房和设备,但是解放后的几年里光明厂的生产任务一直不能正常完成,国家下发的生产任务就这个厂子的设备状况应该是能吃饱的,市委也一直对这个厂子出现的问题无从下手。
魏九斤到了光明厂后发现了许多问题,但在一次次的厂务会议上吴铭章却对魏九斤的抱着不冷不热地态度,魏九斤把自己发现的问题拿去和普刑天谈,普刑天却觉得魏九斤小题大做并没有找到厂子真正的问题。
吴铭章在厂子里一手遮天,没有人敢对他提反对意见,魏九斤被吴铭章打发的坐了冷板凳,只能从基层入手,放下架子去给机修师傅当学徒,努力搞好和工人师傅的关系,慢慢的和工人们打成了一片,即使是这样吴铭章依然不放过魏九斤,居然把魏九斤说成是:偷偷摸摸玩小动作,拉拢、腐蚀和分化工人队伍,窃取工厂保密资料,到处乱插手,试图另立山头,夺取党在光明纱厂的领导权力。吴铭章为了给魏九斤点颜色看看,把普刑天调离了技术科,到材料科负责原料产品的进库检查。并让普刑天在通知下达后立即去货站仓库赴任。
就在吴铭章与魏九斤的矛盾日益激化的时候,光明厂的冷却塔发生了爆炸事件,吴铭章在市委领导来厂里调查爆炸事件时借题发挥企图把魏九斤赶走,市委领导并没买吴铭章的帐,只是提醒老魏要注意搞好同志关系不要让敌人钻了空子。
魏九斤到公安局找青格尔帮自己分析光明厂的情况,青格尔也开始怀疑光明厂里有问题,老魏觉得这次市里因为光明厂是给国家创收外汇的大厂,所以对他插手光明厂的事并不是很支持,青格尔也担心这件事闹出来会影响南下干部和当地地方干部的关系,弄不好会变成窝里斗,魏九斤决心已下,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青格尔也决定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帮助这位老上级。魏九斤关心着青格尔和普刑天的事,提醒两个人都不小了,别老站着看了。青格尔微笑地说出:他要翻山,我就越岭,他要去天边,我牵上我最好的马跟着他,永不下鞍。
普刑天离开厂里到货站仓库去工作,魏九斤抱着颗歉疚的心想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可没想到话说得不对路,两人越说越拧,锵锵起来,刑天不想搅入厂领导的人事斗争,只想着在技术上搞创新,把厂里的生产进度提高上去,老魏觉得刑天不该老躲着自己和吉林,可刑天却觉得你们又不是我的生活中心,我没要必天天围着你们转,哪谈的上什么躲啊!话不投机。
青格尔来到货场找刑天,想说说两个人感情上的事,可是没想到正事还没提,一说到刑天躲着魏九斤夫妇的事,刑天又火了,刑天对青格尔在厂子里安置公安人员也看不顺眼,一心只想提高生产效率的刑天根本不考虑别的东西,争了半天两人不欢而散,青格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普干戚为了摆脱自己身份的污点,决定要嫁给刑天的战友、残废军人王茂林,魏九斤夫妇和青格尔都反对这门婚姻,只有刑天默默同意自己妹妹的这个决定。
魏九斤老家的兄弟没了,母亲也得了火烧眼,魏九斤和吉林把爽朗、耿直的婆婆接来了两江市,家里来了很多凑热闹的工友,婆婆看不见,用自己的手在吉林身上摸索着,嘴里叨唠着老理,一套套的评论着吉林,弄得吉林在众人面前很是难堪,忍不住冲出屋大哭了起来,家里的气氛立即紧张了起来。吉林是个懂事的孩子,很快博得了婆婆的疼爱,她积极的陪着婆婆四处求医治疗眼睛,就在老人的眼睛也重见了光明时吉林产下了女儿。